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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李蔡叹口气,
“我不用看他,我想看看你,刚才我费心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下来。”
“叔爷,我记下来了啊!”
“你记下来个屁!”
“叔爷,您怎么还骂人呢?”
“我算是发现了,你们爷三都一个样!方才,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该说的话,谁都不要去说,你转头就忘了,
你不和你爹说,不就没这一下吗?”
李陵转过弯,尬笑两声,
“哈,哈哈,叔爷,您说得是。”
李蔡摇摇头,
这小子彻底是没救了!这辈子就这样了!
接了霍去病命令后,李敢蒙上脸,在无数路人诧异的目光下,在长安城东找到了仆朋,默默跟在身后,
仆朋站住,转身看过来,李敢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买米,等仆朋再次走起来,李敢又跟上,
眼看着仆朋绕进一处小巷,李敢闪身跟进,正与仆朋撞了个满怀,
仆朋无奈道,
“老李,你这是干嘛?”
“哦,哈哈哈,随便逛逛,好巧。”
李敢就算是笑,脸上也不笑,别人只能通过听到他的笑声,才判断这人笑了,
“你都跟了我一路了,别装了吧。”
李敢赞道,
“可以的,这都让你发现了。”
仆朋叹口气,摘掉李敢蒙在脸上的黑布,
“我本不想揭穿你的,但你没发现周围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你嘛,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告诉你”
“啊?这么明显吗?”
仆朋本就是骠骑营的哨探,侦查和反侦察意识极强,再加上李敢一直是正面莽过去,潜伏技巧很粗糙,一跟上就露馅了,
闻言,仆朋露出一个“你以为呢”的表情,
“说吧,跟着我干什么?”
“那个,我借你那钱”
以为李敢是来要账的,仆朋尴尬道,
“老李,我还能不还你吗?用得着跟我一大圈,你等几天,我一定想办法还上你。”
李敢索性开门见山,
“我不是找你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