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熊儿更了解你,别怪姐姐说话难听,都是一家人我也就说了,你只是如此,远远不能让我满意。”
卫青脸上发热,羞愧得低下头,
华夏历史上最闪耀的将星之一,此刻在卫子夫口中,反而到处都不尽如人意,
“你不仅要当军队里的帅才,更要能治一国,并非姐姐对你要求高,而是我知,你有此才干,再想想,安息外使此番前来,是何意。”
卫青挺大个人了,竟生出了要强的心情,不能让二姐失望,将自己的视野不拘泥于军事上,用心去思考,从经济、从政治、从过去
“姐,安息国与我们不同,我们以农税为主,他们却以商税,商税收支,占一国收入之七成,甚至八成。”
“有趣,”卫子夫微笑,“继续说。”
受到鼓励后,卫青自信不少,“儿单于这些年反复截道掳掠,对安息国打击最大,商道是他们的立国之本,以前他们不知儿单于是哪来的,最起码,此事还没到明面上,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张骞让儿单于挂汉旗安息国是要两个国家之间的谈话。
他们想要与我们对等!”
卫青越说思路越清晰,只需要往上走一个台阶,就会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安息国一直是弱势的一方,被儿单于劫掠的苦不堪言,他们想要和我们言语上对等,必然会态度强硬!”
卫子夫满意点点头,
“你能看到这一点很好,安息外使,绝不是来求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