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质问道,
“你最后一次见庞培是在什么时候?”
“呵呵。”堂邑父气笑了,反问道,“这个问题我是必须要回答吗?”
“是的。”
“若是不回答,你们会攻击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唰的一声!
一道寒光闪过,堂邑父不知什么时候拔出了放在身边的剑,瓦萨尔下意识躲闪,只觉得耳朵一热,摸了摸耳朵,竟然被割掉了一小块,如果不是自己躲闪及时,眼睛就要被刺瞎了!
瓦萨尔又惊又怒,如一头被惹怒的雄狮,朝堂邑父怒吼,但当看见堂邑父的眼神后,瓦萨尔下意识怔住,
堂邑父腰杆挺得笔直,他自觉没什么自信的,来到大秦后,他的行事风格也是大变,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前,还顶着汉使的名头,
我可辱,汉使不可辱!
面对围上来的罗马士兵,白刃剑丛间,堂邑父用汉语喝道,
“我是大汉使者堂邑父!”
瓦萨尔想发怒,却不敢伤了堂邑父,他不觉自己过火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汉使这么有胆量,
颓然的挥了挥手,
“罗马将军瓦萨尔受元老院之命,前来邀请大汉使者。”
“哼!”堂邑父收剑入鞘,和瓦萨尔擦肩而过,罗马将军紧握拳头,但最后还是松开了,
堂邑父披上大汉朝服,边走边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