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崇拜之情。
一狱卒祈求开口:“王爷,小人想学一些审问手段。”
陈南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这些狱卒为什么看他的时候一脸崇拜了。
整个大狱内,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主簿。
被他两桶水外加一条手巾就逼的招供。
那群人又是靠着这个手段吃饭,想多学一些,并不奇怪。
陈南也没有藏拙:“以后有机会了教给你们。”
“那个主簿呢?本王找他有急事。”
现在,他要确定主簿口中那个王先生的年纪。
不多时,主簿又一次被带到陈南面前。
那主簿看着去而复返的陈南,哭丧个脸:“王爷,小人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陈南冷着个脸:“我问你,你说的那个王先生年纪如何?”
主簿一愣,啃着手指细细回想半天:“王爷,小人与那个王先生就见过一面。”
“后来强征土地是秦通判派人去的。”
“至于征收来的土地被卖到什么地方,被谁买了,小人都不清楚。”
“而且,那些钱最后也落不到小人手中。”
他说的这些话,陈南当然是相信的。
对方不过一个小卒子,肯定分不到什么油水。
不过,他现在关心的是那个王先生的年纪。
不由得加重语气:“我问你的是王先生的年纪。”
“据小人所知,那王先生小人见过一次。”
“而且,那次是夜晚的时候见面的,对方还是头戴蓑帽,一身夜行衣。”
“对方的年纪如何,小人也不太清楚啊。”
陈南无奈,只好换了一个询问的角度:“那你还能想起他的声音吗?”
“或者是,再见面能不能认得出来?”
“王爷,王先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苍老,再见面的话,小人确实是认不出来了。”
主簿诚实的回答着。
“王爷,小的有个建议。”伍胥突然开口。
“哦?你还有建议?说来听听。”陈南诧异道,这还是伍胥第一次主动提议。
“葛二蛋家里的地不是被强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