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难不成还是我的过错?!”
温植不服气道:“那我也要杀你,我要和你公平决斗,分高下,决生死!你不是易形玄体吗?我就等到你突破到武圣!”
“好。”
陈三石承诺道:“温庄主真有此意,我到时候跟你上擂台。”
“子不教,父之过……”
温植站在夜风中,默默品味着这句话。
他又何尝不知道,是自己儿子为难在先。
但血海深仇不报,念头难以通达!
公平决斗,是对方自己答应的。
到时候,就算是把他打死在擂台上,孙象宗也无话可说!
“我一个炼脏,跟武圣定下生死局。”
陈三石有些无奈,扛着黑衣人回家。
“老爷……”
司琴墨画一直守在门口,吓得花容失色。
陈三石问道:“你们刚才说,往院子里丢东西了?”
“嗯嗯。”
司琴拿来一封信笺,上面还捆着石头。
“好,不要惊动夫人,告诉她没事,早点睡觉。”
陈三石交代完以后来到柴房。
他用绳子把昏迷中的黑衣人五花大绑,接着摘下面罩,露出藏在下面的一张清秀脸颊,看起来跟司琴墨画年纪差不多。
“还是个女的?”
陈三石看着对方的一马平川,实在有些没想到。
他拿起箭矢当做匕首,先把黑衣人的手筋、脚筋都给挑掉,确保对方无法行动后,又上药止血留下性命,最后才在旁边坐下来静静等候。
他把人要回来,是有原因的。
因为……
他从此人的身上,看到了一抹青玄之气!
没错。
跟孙象宗体内一模一样的气。
只不过微弱到极致,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到,很容易就忽略掉。
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皓月和萤火的区别。
所以陈三石,才选择将其要带回来问个究竟。
而且对方差点直接被打死,说明这点微渺的青玄之气,不足以令她有保命的手段,否则的话早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