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军,然后再折返回来,杀贼军个片甲不留!”
大概思路讲完。
没有人反驳,但也没有人称好。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狼狈逃窜罢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被一网打尽。
“嗯,就这样办吧。”
于松最后拍板:“这几个县,修为最高的巡检也不会超过炼脏,拿下来肯定没有问题,至于南下能不能成功,再说吧!”
“出发,出发!”
“快,都跟上!”
三日之后。
众人一路上没有遭遇到任何敌军,顺顺利利地来到洪泽河岸。
但很快,就有一个严肃的问题摆在他们的面前。
怎么过河!
这里没有大船,小舟的数量也很少,他们只能通过原本就有的浮桥通行,但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的战马怎么办?
如今,他们的左部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三千八百多人。
其中,战马有足足两千五百匹。
这些马可没办法过浮桥。
“战马怎么办?!”
谢思述问道:“这浮桥都是百姓们粗制滥造的,人走在上面都要小心翼翼,根本就承受不住战马的重量,留下来重新修建结实的浮桥,我们又根本没有这个时间!之前是没事,但最多也就再有一两天,敌军就会发现我们的动向,然后前来追击!”
陈三石给出两个字的答案:“放了!”
“放了?你胡闹!”
“陈千总,你知不知道,这些战马有珍贵!”
“而且它们使我们行军速度的关键,你是在破坏大家活路的依仗!”
“这‘依仗’正在破坏活路!放掉,统统放掉!所有人徒步过河!”
陈三石顿了下:“以后要是再有需要,也不一定没办法把他们找回来!”
“陈千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松不解:“这些马难不成还能原地等着大家。”
“千寻!”
陈三石大喊一声。
“嘶——”
千寻仰天发出一声嘶鸣。
其余人胯下战马,一个接着一个地响应,甚至不顾士卒的指挥,朝着白马聚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