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来着,结果连帅印都被卸了。”
“怨我!”
朱仝夺过酒葫芦,一口气喝个干净:“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大人!”
见他这样,赵康忍不住调侃道:“你不怕死?”
闻言,朱仝猛地把酒葫芦砸在地上:“怕个屁!再给我一条命,我还是要砸碎那厮!你们就在这里动手吧,别磨蹭了,总好过死在其他人手里。”
“真是个憨货。”
刘金魁摇摇头:“行了,逗你的。”
“逗我的?”
朱仝问道:“不是要杀我?那是要去哪?”
“仗打完了,回家。”
……
半个时辰之后。
洪泽营将士就离开邙山,朝着凉州城开拔。
这一战
洪泽营的将士战死五千。
但是后来攻打坞城的督标军精锐愿意留下,所以还是满编状态的一万五千人。
这一万五千人……
只怕从最初开营到现在,已经换了足足一半的新面孔。
“狗日的,仗才打完就赶我们走,一口气都不让我们喘,还着急忙活地把帅印收走,这是卸磨杀驴啊!”
汪直坐在黑风马上,骂骂咧咧地说道:“有种的,以后打仗别用我们洪泽营。”
“以后不会了。”
陈三石淡淡道。
“不会了?”汪直有些没听懂:“什么意思?”
“以后。”
陈三石一字一顿:“没人能再指挥我们了。”
“……”
汪直品味出其中的意味,神色顿时变得愤怒起来:“真是朝廷干的?”
在得到默认之后。
他数次按捺住掉头去京城方向的冲动!
“先回凉州吧。”陈三石说道:“然后再做打算。”
“成。”
汪直颔首。
两人商议间。
夕阳西下的古道之上,又出现两匹快马。
不是别人。
正是在大泽坊市结下缘分的魏玄夫妇二人。
“老魏?”
陈三石勒马而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