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住空隙继续杀人。”
慕光道:“凶手的目标不止一个。”
能让见多识广的船主人都一时抓不到尾巴的作案手法,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被另一个门外汉破解。
换句话说,第二天死的受害者,本来就在凶手的死亡黑名单上。
张枭景摸摸下巴,也有些纳闷。
“不过说来也奇怪,得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让这个凶手冒着被抓现行的风险,在这么紧迫的情况下再次动手?”
他自己推翻自己的推论,一边喝酒一边摇头。
“总不能本来就是两个人合伙杀人,中途闹掰了一个把另一个灭口了吧?”
他们俩站的地方不算私密,很快就有别的客人听到这样火爆的话题,迎上前来。
“说不定呢,分赃不均,我可听说受害者是个有钱人。”
慕光抬起头,那客人在看到他脸的时候明显动作顿了一下。
“啊……失礼。”
他整整领带,重新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来。
“抱歉,我只是听到你们在聊的话题很有趣而已。”
那名客人估计是把张枭景当成了酒保,挥挥手想将他打发走。
“去,给我调一杯血腥玛丽。”
张枭景戏瘾犯了,玩起spy酒保的游戏,笑眯眯道。
“不好意思,我不会。”
客人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酒保还敢反驳,瞪大眼睛,指着青年桌前一杯鲜红的鸡尾酒问。
“那他面前这是什么?”
张枭景笑容不变,“小吃,辣椒烩芹菜。”
客人:“………”
张枭景笑够了,也不太想把人捉弄得太狠,又顺手从吧台变出份酒水单。
“我建议点这个。”
客人一看,一千块一杯的酒,难不成还是宫廷玉叶?
他来了点兴致,好奇道。
“后悔?没听过,有意思,来杯尝尝。”
他抓紧一切机会跟面前的青年搭话。
“您觉得这酒名是什么意思?”
青年若有若无的笑意自镜片后一晃而过。
“估计是讲,你很快就会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