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爷你怎么这样看我呢,我是那种分不清阵营到处乱串的人吗,在你看来我就这么笨吗?”
经过穆晖的纠正,他已经把称呼改了过来。
季霄低头盯着他,认真问。
“你不是吗?”
苟富贵:“………”
暖场专业户穆晖再次开口。
“好了好了。”
他吸溜一口汤,给出谜底。
“富贵没说错,黄老板最后查出来大病,具体是什么不知道,反正治疗很麻烦,最后全身上下的血全被换了一遍才治好。”
所以凶手割开了他的喉咙,把那些不属于他的血全都放了出来。
季霄一开始还不懂为什么凶手要把黄鹤的脑袋扣在浴缸里,现在清楚了,是凶手害怕血液凝固,用流水来保证他的血能确确实实放干。
穆晖遗憾的摇摇头。
“我感觉黄老板估计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是自己作孽太多,遭了报应。”
季霄道,“所以他就改行了,把皮草厂关了?”
那你就想多了。
指望资本家良心发现不如指望猪上树。
穆晖又摇头,用饱含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咋可能呢?皮草厂那么大的利润怎么会说关就关,是厂子最后爆出来虐待动物的事压不下去了,遭到大量抵制,才不得不歇业的。”
“………”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
苟富贵嘴里嚼着包子,左看看右看看。
“话说二位长……”
季霄和穆晖立马齐刷刷回头望他。
苟富贵把那个字连包子一块吞回肚去。
“……爷,你们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苟富贵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
“这又不是在大陆上,你们怎么查到这么多消息的?”
“对啊。”
季霄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被叫到这艘轮船上是来充当打手的,到目前为止,除了搞砸娱乐会所之外,还没干过动脑子的活。
闻言像突然大彻大悟一样意识到盲点,跟着苟富贵他一块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