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益求精吗?”
吴骥直接想原地发疯,大声道。
“钓上来不就行了吗?!明明都咬钩了为什么您还要换?钓那么多鱼是准备上演老人与海吗吗?”
吴父语气严肃,这时候还不忘教育儿子。
“五十岁正是闯的年纪,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没有志气,我要打破钓鱼界的吉尼斯纪录。”
吴骥破大防。
“爸您别白日做梦了,就您那水平鱼听见都要笑死了,钓不上来您有没有考虑过不是饵的问题?会不会是别的地方出了差错?”
说到这,吴骥突然沉默了一下,问。
“爸,您上次打窝用了多少料?”
吴父:“也没多少吧,几十公斤?”
吴骥:“……”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吴骥感觉大脑皮层褶皱瞬间被抚平了,拉展了,有股瞬间的放松和轻快,仿佛漫步挪威的森林。
他语气诡异的平静下来,还贴心提出建议:
“爸,您要不试试往鱼钩上挂健胃消食片呢?”
吴父愤怒的把电话挂断了。
吴骥揉揉枕头,躺下来窝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觉得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准备进入甜甜的梦乡。
下秒,房间门被哐哐敲响,随后听见熟悉的、门锁被暴力拆掉的声音。
吴骥呆滞的撑起身子,看到门口最后一步的季霄,和穆晖毛乎乎的小脑袋瓜。
年轻人身上就是有使不完的牛劲,穆晖兴高采烈,朝他招招手。
“吴哥,起床钓鱼了。”
吴骥:“?”
…………
“你说。”
张枭景晃晃酒杯,凝视着上面粘的那一层凝精似的白砂糖。
“鱼要进化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挂钩上的肉是诱饵呢?”
慕光放下牛奶,“不清楚,我们的鱼什么时候上钩?”
张枭景朝着酒吧昏暗的过道眯了眯眼。
“快了。”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熠熠背后跟着小弟的人影就出现在过道尽头。
张枭景拍拍酒柜,笑盈盈道。
“再不躲起来,他就要发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