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发生了没有。
唉,裴仪长叹一气,瞎猫碰死耗子,试试吧。
次日一早,裴仪孤身一人,候在袁秉家门口。午时过后,袁秉乘坐轿子回来。
裴仪拦路,递给轿夫一封信,让轿夫转呈袁秉。
裴仪在路边茶摊吃茶,心中忐忑,不知袁秉会不会见她。
少倾,袁秉着官服走下马车,朝裴仪走来。
袁秉又矮又黑,还不如一旁的轿夫高。倒是模样嘛,勉强称得上俊朗,实在是勉强。
裴仪实在想不明白,就他这模样,怎么能……
“院判大人,”裴仪主动同袁秉搭话。
“阁下是?”
“承宣伯府,裴七姑娘裴仪。”
袁秉手捏信件一角,问道:“此物从何而来?”
“从哪来不打紧,但是这个东西,让宫里的人知晓,不知院判大人命能不能保住。”
袁秉粗长的眉毛,拧做一团。
他把信件揣到袖间,率先在茶摊上坐下,“姑娘坐下说话。”
裴仪在袁秉身边坐下,忽然感觉到腰上有个尖锐的物体。耳边听到袁秉的威胁:“姑娘一人来,不怕我动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