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物件儿,这也太少了,咱们府里多得是,你无需省俭。”姚氏与裴仪并肩行走,宋妈妈跟在二人身后。
“我不爱这些,劳夫人挂念。”
裴仪自幼没有母亲,她也叫不出来。姚氏也不强迫她,她愿意叫就叫,不愿意叫就不叫。
“有一件事,我想劳烦夫人。”裴仪犹豫一下说道。
“咱们娘儿俩有什么劳烦不劳烦,你直说就是。”
“请夫人打理府中花卉的事上留个心,瞧瞧有没有剪草一类的,这种东西,长得像一把剪刀。”
姚氏见她神色凝重,“我留些心,等我发现什么,差人再告诉你。”
裴仪心想,毒剪草有毒,那么下毒者未必会把毒箭草带到府里来。裴仪瞧着姚氏的神色,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她推测推断下毒者不是姚氏,另有其人。
许是自己多心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夫人不必不张旗鼓刻意调查,只暗中留几分心就是。”
二人走到姚氏院子门口,姚氏邀裴仪小坐,裴仪拒绝:“若夫人没什么事,我便先回去。”
“哎!还真有一事,”姚氏叫住裴仪:“你六哥身边的小厮说先生念叨你,让你明日回学堂读书去。虽说女儿家不用考功名,多读写书总是好的。”
“知道了。”裴仪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