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了,周婆这等欢喜的模样,裴仪受不住,伸手拉她起来,倒被周婆险些拽倒。
皂白听见声,抬脚进屋,一入眼看见周婆对着裴媛三拜九叩的,倚在门框上,忍不住掩嘴笑:“呦,这么热闹?周婆吃了几盏子酒?大清早地给姑娘行这么大礼,您老也不怕折姑娘的寿!”
裴仪被皂白打趣的,小脸绯红,怒嗔她:“别笑,快来搭把手。”
皂白乐呵呵地托起周婆,周婆笑道:“皂白净会说笑,姑娘福寿绵长,别说我一个老婆子的跪,天下人的跪也受得住!”
“您老越说越离谱,”裴仪坐直身子,板起脸,冲周婆说:“您老别光顾着高兴,我的情不是说受领就能领的。”
周婆看着严肃的裴仪,嘴角的笑半挂在脸上,讪讪道:“姑娘您说,需要老奴做什么,老奴拼了老骨头也得给姑娘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