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承驾马在城门口,城门紧闭,不留一丝缝隙。
他冲来人大喊:“快!再快些!”
裴修往马屁股再抽一鞭,速度更快,疾奔过桥。
裴仪探头,看见苗承身影,犹如星点。
“吁——”马车逼近城墙,降低速度。
苗承大力拍门,敲得震天响,“开门!开门!”
‘嘎吱嘎吱’城门自内打开,一人身穿盔甲,头戴盔,手握佩剑。
苗承高举腰牌,“半个时辰未到,我等归来,开门!”
城守卫打量苗承和裴修,走到车下,抬手掀帘,苗承忙喝道:“车内乃承宣伯府七姑娘!”
那人回头语气不善道:“苗世子,事发突然,上面有令,进京者务必清明身份。世子不许属下探车,属下如何确定车内藏有逆犯?”
一气梗在苗承和裴修喉中,这事本是守卫念及苗国公情分,特意放行。
若在这等细枝末节上计较,只怕闹大了事,他们谁也回不去!
裴修对苗承使眼色,对守卫客气有加道:“车内只有舍妹及婢女,守卫请探。”
守卫抬手掀帘,车内原形毕露,暴露无遗。
主仆二人俱用衣袖遮掩口鼻,只露双眼,静静看向车外。
守卫确定车内有两位女子,没有他人,撂下帘子,冲苗承抱拳:“苗世子,请同行。”
“后面的是承宣伯府的车夫,也请大人放行。”苗承对守卫抱拳回礼。
守卫大手一挥,示意几人通过。
苗承、裴修和车夫三人下马,牵马通过城门。
“今日多亏承兄!”裴修手握鞭子,对苗承抱拳称谢。
“你我同窗共载几年的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苗承大力拍在裴修的肩上,爽朗大笑。
裴仪从车内探头,刚想说谢,苗承噎去:“你是裴修七妹,也是我七妹,若是你们兄妹二人再这般客气,自去出城便是!”
“是,七妹妹不言谢,”裴仪回她一个莞尔之笑,“改日请世子喝茶,望世子赏脸。”
“好说,”苗承一跃,跳上马。
裴修也坐回车前,两马一车,在城内徐徐前进。
“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