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忽然用力攒紧他腰侧的衣服,指节都在泛白。
她没有勇气抬头,咬了咬唇,声音发哑,“你能不能,别让谢、谢灼知道?”
“好。”
陆清辞应得太干脆,以至于温颜反而愣了好一会儿。
她诧异地仰起头,有点回不过神。
陆清辞垂眼,浅色的眼珠在镜片的遮挡下被化去了不少的清冷,隐隐泛着暖意,“你不想,我就不说。”
温颜的眼睛一瞬酸胀,张了张嘴,“谢谢。”
“不用谢,这是你的隐私。”陆清辞说,“不过你能先放开我么?我得把药箱收起来,免得被谢灼看到。”
两秒后,温颜飞快地收回手,用力握紧了手心,仿佛有股火在烧,一路往上窜,烧得她耳朵都红了。
此刻的羞耻感超过了一切,她甚至想捂脸钻进地底去。
她呐呐道:“对不起。”
陆清辞轻笑一声,没说什么,转身拎着药箱去了主卧。
直到谢灼来了以后才再出现。
吃饭的时候,陆清辞和谢灼坐在她对面,她有意把左手藏在餐桌下,埋头装作吃得专心,生怕谢灼看出什么来。
好在谢灼偶尔只和陆清辞聊几句公事,大部分的时候都很沉默。
不知不觉间,温颜一碗米饭都见了底,撑得她打了个嗝。
谢灼见状皱眉,“这点食量,怪不得瘦得跟猴一样。”
温颜:“……”不敢反驳。
“起诉的事怎么样了?”
温颜回答:“我联系了贺律师,他说律师函明天会到宋芷涵手上。”
“那就好。”谢灼满意地点头,“他们要是找你麻烦就告诉我。”
“没关系,我能处理。”
谢灼冷声道:“听我的!”
温颜眸光一颤,“……哦。”
陆清辞瞥了谢灼一眼,淡淡道:“吃完了?餐前碗筷是我们准备的,餐后轮到你收拾。”
谢灼的气势一秒收拢,冷笑出声。
如谢灼所说,律师函一送过去,顾承州的电话就来了。
“温颜,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撤掉对芷涵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