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思绪似乎飘了很远。
又飘到了她跟顾承州提离婚的那晚。
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过往。
“我跟顾承州从小就认识了,你应该也听说过,我们两家以前关系不错的,用青梅竹马来形容我们,好像没什么不对。”
“从小大人们就喜欢把我们配对,但小孩子懂什么,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挺讨厌对方的,见面总要打架,嫌弃来嫌弃去,能不见就不见,后来上高中,学业重了,圈子又扩大了,就没再那么争锋相对,两个人看见也当做不认识好了,就是普通同学。”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开始追我,那时候大了一些嘛,想法也没那么幼稚,不好再一见面就打架,反而……”
“十几岁的时候,女生们都对那种长得高高帅帅,笑起来好看,还会打篮球的男生很有好感,我也不例外。”
“顾承州当时就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草,他喜欢我还主动来追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嫌我这不好那不好,反而天天给我带早餐,晚自习送我回宿舍,考试前帮我去图书馆占座,还会教训那些想要欺负我的小混混……这真的很难不动心吧。”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年少的时候说爱好像太草率了,但心动有,喜欢也是有的,加上双方家人都很满意我们在一起,就那样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谁也没觉得不对,我就那样一直喜欢着他。”
温颜慢慢说着,夜晚的凉风吹过来,钻进她的后脖领,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一点冷意,于是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现在看来,陆清辞真是有先见之明,他好体贴,对她处处都好。
“我父母去世后,我把他当成唯一的温暖和港湾,告诉自己这世上还是有人喜欢我的,我存在这个世间还有意义,所以他说对我其实没感情,不过是看我失去父母可怜我后,我有一瞬间觉得天塌了。”
那是她一直以来不愿意去面对,固执而筑起的防护罩。
顾承州轻易就击碎了。
于是她觉得疲倦,没意思,拖着这段婚姻真的很可笑。
“不过,”温颜转头看向傅成书,笑了笑,“我可能也没有多深的感情了吧,要不然我也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