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沉默了几秒,压低嗓音咳了几下,才别扭地开口:“她现在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我过来看看。”
“不用,不算很严重,但是明天让她在家休息,我照顾她,你要是有空来家里看她。”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等拿到检查结果后,如果没问题就可以直接带她回家休息。
谢灼再来看她的话,无非是凭添折腾。
好在谢灼也想到了这一层,没有坚持,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妹妹便挂了电话。
温颜坐在检查室外面的长椅上,陆清辞收起手机走回去,问她想不想喝水。
温颜摇头,看着他的脸,“谢灼给你打的电话?”
“嗯,他关心你。”
温颜笃定道:“他肯定吼你了。”
陆清辞轻笑:“你倒是了解他。”
“他就这个性格。”温颜说:“你别理他,他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口是心非,吼你也不是因为跟你生气。”
“我知道。”陆清辞不欲多说,揉了下她的脑袋,“累不累,结果还要半个小时,靠着我休息会儿?”
温颜本来想习惯性拒绝的,但一听是靠着他休息,又莫名地难以拒绝,于是眼睛四处乱瞟,轻轻地、飞快地“嗯”了声。
陆清辞扶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刚开始温颜浑身都有点僵硬,但鼻尖都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驱散了医院里常年堆积的消毒水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便放松下来。
她想到了之前桑晚告诉她的事情,靠着他不动,语调很轻:“你和娄小姐,为什么不是一个姓?”
“嗯?”陆清辞意外她会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她随母姓。还有,我说过叫她名字就好,她比你小两岁。”
闻言,温颜慢慢勾起唇角,心情的愉悦是掩饰不住的。
“好,这回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