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步行去的餐厅,离医院只有几百米。
吃饭的时候全程都很沉默,只有谢灼偶尔说几句话,两人敷衍地回应一下。
感受到了他们的态度,谢灼也懒得再说了。
温颜说的没错,他们三人之中就他年纪最大,这俩小的不知道尊重他照顾他,还得让他来迁就他们?
想得倒美。
吃完饭后,三人走回医院,谢灼带温颜回公司,陆清辞继续留下。
陆清辞送他们去停车场。
走之前,温颜频频看向陆清辞,欲言又止。
若是以往,只需要她一眼,什么都不用表达,陆清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帮她问出来。
但现在,陆清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帮她拉开车门,抬手挡在车顶,“从这里回公司要半小时,在车上可以睡一会儿,下午会有精神。”
他的行为语言都还是那么体贴,处处为她着想。
但温颜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温颜僵了几秒,弯腰坐进车里,抬起头,发现陆清辞没有看她,直接关上了车门,退后几步。
哦,原来是他的视线里少了她。
温颜顿时难过得想哭。
短短一个中午,她觉得自己经历过了大喜大悲。
司机发动车子,慢慢远离这个地方,温颜从车窗探出头去往后看,陆清辞还站在原地,是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却没动,然后两个人眼里的对方都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谢灼忽然叹息一声,伸手把她给扯回来,示意司机关上车窗。
“早就看不见了。”
温颜靠着椅背,垂着头,闷闷不乐。
谢灼说:“刚才见面的时候,什么都不说,现在你耍什么情绪,嗯?”
温颜闷声道:“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谢灼搞不懂她:“他会吃了你还是打你骂你啊?你怎么这么胆小。”
温颜不服气,“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你喜欢他,他喜欢你那点破事。”
温颜瞪大眼睛,觉得受到了轻视:“这怎么就是破事了?它多重要!”
“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