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术,之后持续照料他们。并为我们所有的轻伤员做一次检查,确保他们的伤势不会恶化。”
“很公平的交易,我想我们成交了年轻的乾国少校。”约翰医生身上并无此时代一些白人常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恶臭傲慢,他确实是一位真正的医生。
张弛开始考虑起来如何把这个约翰医生骗上自己这条船,让他跟自己到未来建设的根据地去,毕竟此刻,他的这支小小的队伍,实在是缺乏医疗力量。
“张少校也让我留在这里帮忙吧。”一个抬着重伤员进野战医院的 64 团的苍老士兵说道。
“你是?”张弛闻声疑惑的看了过去。
“报告长官,俺是 64 团少尉医官郝西三,俺打小学医,您就让俺留在这里照料这些重伤的娃吧。”老者敬礼答道。
“屁的医官,张长官你别听他瞎说,他在俺们 64 团就是个兽医,是个蒙古大夫,只能给团里拉货的驴子看病。”旁边几个 64 团立刻拆台。
“行吧,你留在这里打打下手吧,你听得懂约翰话是吧?说的咋样?”
“报告长官,俺年轻时候有个在总理衙门供职的朋友,学过两句洋文,能听不能说,嘿嘿嘿。”面庞黝黑的郝西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别看俺现在这样,俺年轻的时候考过秀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