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抄起车顶的1272hb高射机枪开始搜寻步兵靶。
五块只有一人高的木板人形靶子随机树立在距离10‘狼獾’300至600米的距离内,娄建白拉动枪栓,然而内耳中的前庭末稍感受器却在此时发出了抗议。(晕车了)
娄建白强压住恶心想吐的感觉,死死压住机枪,扣动扳机开始扫射。
(坦克越野可比开路虎越野颠多了,颠完了还能立刻射击的都是硬汉)
晕乎乎的娄建白多次点射,震耳欲聋的枪身不断响起,他终于打碎了4块靶子,但是当他瞄准第5块靶子的时候,手中的机枪只传来了卡拉卡拉的脆响声。
“报告,食雀鹰1号机枪射击结束,127弹药告罄。”娄建白按照流程开始在无线电中报告。
“很好,一箱50发的弹链击毁了4个步兵靶,现在重新绕场一周,准备坦克靶的射击。”耳机中,营长李鸿博那句‘很好’充满了讽刺意味。
“这不公平,车长你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谁能刚颠个半死就准确射呕”打抱不平的装填手还未说完,就呕吐起来。
“t的,小刘,老子刚擦干净的车内,你去外边吐啊”向来爱惜座车的驾驶员老周大骂起来。
呕吐物的酸涩馊味立刻弥漫在狭窄的坦克车体内,娄建白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这讽刺是营长对自己的督促,毕竟练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鬼子拿着炸药包或者反坦克雷冲上来的时候,可不会管你车组是否晕车,是否恶心想吐,车内是不是40多度,十分闷热嘈杂。
战场上,敌人只会在你最痛苦、最无助、最难受的时候,落井下石,给予你最后的致命一击,因此任何抱怨都是无济于事的。
只有勤加练习才是最要紧的。
深知这个道理的娄建白默默忍受着嘲讽,指挥车组又开上了布满泥潭、土坡、暗坑的越野路段,进行下一项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