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霜,随即轻轻抬手,朝身旁的宪兵使了个眼色。
“把莫阁下,扶桑蝗国武运长久,您作为我们的好朋友,怎么会死呢?”小林新一微笑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然后使了个眼色。
几名身材强壮,个头敦实的鬼子宪兵立刻上前,二话不说便架住了把莫,把他强行推向舷梯。
把莫剧烈挣扎,口中还在喊:“你们这些骗子!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可惜他的抗议毫无作用,宪兵粗暴地将他塞进机舱,然后在他身旁“保护性”地坐下。
翁山全程默然不语,只是静静看着。
他的目光转向小林新一,对方依旧一脸从容,仿佛刚才的闹剧根本不值得一提。他们的目光短暂交汇,翁山从小林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中看不到丝毫情绪波动,仿佛一切都在对方掌握中。
翁山的心微微一沉。
他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早已暴露,而鬼子却选择按兵不动,这背后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扶桑人暂时还需要他这个“招牌”。
此刻鬼子没有直接杀他,仅仅是因为要用“紧急会议”的名义将他带到樱花本岛“软禁”起来,待熬过盟军的进攻,再秋后算账。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压下胸中翻涌的怒火与无奈。大势已去,此刻再做任何挣扎不过是自取灭亡。他迈开步子,缓缓走向舷梯。每一步都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直到最后踏上舱门,他没有回头,只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飞机内,发动机的低沉咆哮充斥着每一寸空间,宪兵们如雕塑般站立,把莫缩在座椅里,面如死灰。
翁山坐在另一侧,没有任何动作,目光却穿透舷窗,凝望着漆黑的夜空。
他的内心波涛汹涌,几乎喘不过气来。
机场的地面上,小林新一注视着百式运输机的起飞,目送它渐渐融入夜色。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然而,当飞机的尾灯完全消失在视野中,他的笑容却僵了一瞬间。
作为受乾国红党南方局直接领导的地下党,他如果暴露的话,搞不好连上飞机的机会都没有。(中西功这条线的人不是扶桑红党,是扶桑籍乾国红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