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力量,到达另一具载体之中,而交握在一起的手。
属于先前她看的那本启蒙读物之中,频繁出现过的当事人之一的摩拉克斯,带着好奇心问道:“这本读物之中,与你有关的故事,保真吗?”
手中亦握着一卷书页的摩拉克斯,微微偏移了目光,将视线落在了,如今随意丢开的书本之上。
后又移向了,以一种十分懒散的姿态,靠坐在沙发之上的源琢月。
才以那平和温缓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些并非是史实,自然会有所改编,或是戏说之意。”
源琢月闻言,立即将放在自己膝上的那本书,单手扒拉了几下,翻到了源琢月第一次看到了,与岩王帝君有关的描述的那一个小故事。
然后伸手一指,便直言问道:“那么这个故事,是改编与戏说,还是创作者凭借着自己的想象,所构造出来了一个主持公义的角色,而后将你摆放在了这个位置上?”
“确有其事。”摩拉克斯那苍白消瘦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只不过,当时主场公义的,并非是我,而是弥怒。”
弥怒是谁,源琢月当然知道,五位夜叉护法之中的一位,也是和伐难同归于尽的那位……
这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让源琢月如何去接,她不知道还好。但在一清二楚的情况下,主动去聊这个话题,源琢月总有一种是在戳他人痛点的错觉。
摩拉克斯活了六千余载,不在的故人或许不计其数,或许提及往昔的遗憾时,所有的也可能也只是怅然感慨,并不会太过在意,但源琢月还是不由得陷入到沉默之中。
见她许久都不发一言,摩拉克斯也只是伸手,拾起了源琢月放在自己腿上的书。
“岁月悠长……古时的一些痕迹,历经千年光阴的洗礼冲刷,早已消磨一空,无法窥得曾经的踪迹。”摩拉克斯依旧一片和煦:“其中有不少的传说,都是穿凿附会以讹传讹后的故事……那么你想听一听,那些摈除了伪装之后,由我所见证过的真实的一面吗?”
源琢月那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啊。”
随即摩拉克斯那不急不缓的声音,娓娓道来,可源琢月听着听着,就觉得好似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容有些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