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沈墨渊虽然一直处在被欺负,被打压的那一方。
但是他内心中的胜负心一直都在。
他想赢,想光明正大的赢。
所以,安平帝笃定,沈墨渊不可能干出弑君之事。
吴尚书不知道皇帝心中所想,但是既然对方提出来了,他也只能遵从。
临下马车之前,安平帝看了一眼秦宽,“秦先生。你可敢陪朕进去?”
秦宽正在走神,一时间竟然没听到。
吴尚书咳嗽一声,“秦先生。陛下问您话呢。”
秦宽思绪回笼,“陛下恕罪,故地重游,本道有些恍惚。”
这里是他穿越来的第一站,也是他一切噩梦的开端。
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秦先生就在马车上候着吧。”安平帝没有为难他,兀自下了马车,“吴爱卿陪着朕便可。”
秦宽更适合在暗处,这个道理他又岂能不懂。
看到两个生人靠近,凉州王府的府兵立马出声阻拦,“此乃王府,休得擅闯。”
安平帝并不恼怒。
吴尚书从腰间拿出令牌在府兵眼前晃了晃。
这东西他俩可都认识。
见此令牌,如圣上亲临。
二人立马想要跪地行礼。
安平帝制止道,“不要行礼,不要通传。朕自己进去。”
吴尚书偷偷瞧了一眼主子,气定神闲,犹如去到皇宫般自在。
果真应了那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此时的沈墨渊正在书房,严文立在旁边。
他将信收起来,眉目舒展,“果真如我所料,如此以来便可不必担心此事。”
恰在此时,安平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七弟这是遇到什么喜事?”说话间,皇帝踏足而入,“说来让朕也跟着高兴高兴。”
严文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的看了沈墨渊一眼。
沈墨渊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臣弟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安平帝跨过门槛进来,皮笑肉不笑,“朕未让人通传,你若是知晓,反倒不正常。”
沈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