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抱着肩膀冷得直打哆嗦，抬手又敲了几下门。
“如云！是我，我回来了！”
直到过了好几分钟，门锁才传来‘嘎达’一声被打开。
柳如云穿着蕾丝睡衣，腰肢盈盈一握，曲线优美，脸上露出惊慌神情。
“老公？你这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和光头无异的脑袋，还有憔悴不修边幅的面容，柳如云是真的被吓了一跳。
恶臭的味道忽然钻进鼻腔，让她想要搀扶的双手为之一顿。
她眼底闪过一丝嫌弃，却很好的被隐藏起来。
咬了咬嘴唇轻轻扶住了陈凡的胳膊。
陈凡心神疲惫，根本没注意到柳如云的异样。
跌跌撞撞的冲进厨房，接了满满一大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咣当一声瘫坐在椅子上，放松下来。
可刚放松下来，一股莫名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
眼眶不自觉湿润，眼泪滑落。
最后竟趴在餐桌上失声痛哭起来。
柳如云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瞟向卧室，心中焦躁。
忽然心中一动，上前搀扶。
“老公，你累了吧，咱们先去洗洗澡好好睡一觉，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
陈凡肩膀不停抽动，麻木的被她搀扶起来走向浴室。
路过女儿的房间时，陈凡止住悲伤愣了一下。
“琳琳呢？”
“呃琳琳说想外婆了，我就送到我妈那去了”柳如云急忙回答。
陈凡大脑一片浆糊，点点头没有细想。
可刚走了没两步，在卧室门口他又停了下来。
鼻尖抽动了两下，眉头微皱。
空气中貌似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温温的，热热的。
一旁的柳如云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强装镇定的问道。
“老公怎么了？别停下啊。”
陈凡陷入沉默。
片刻后指了指卫生间里的热水器，道：“热水器没开。”
柳如云顿时一拍脑门，竟然忘了这茬！
平时都用的卧室里的卫生间，外面的热水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