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心传来一阵凉飕飕的寒意,仿佛有一股冷风不合时宜地穿透了他的衣衫,正在侵蚀他的皮肉。
“有什么好笑的?”
再看徐念初,真是个疯子,她还是女人吗,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
正常的不都该跪地求饶吗。
“怎么?你把我绑了还不准我笑,凭什么?就因为你背后的那个人没勇气跟我当面交涉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精准踩中了石宇的痛脚。
谢晨晨跟徐念初是两种人,她刚毕业没多久,尚处一朵清纯无害的小莲花,哪里能对抗身经百战的空降领导。
徐念初就不一样了,这女人心态老练,即使是眼前一只脚踩进了棺材,他也丝毫看不见她眼里的害怕和恐慌。
石宇只觉得一阵无名火从肝脏升起,直冲头顶。
果然是个爱找借口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