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是一个爱钱的人,但是,并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萧琰说:“我记得刚才那个叫秦明的医生说这村子里的人好像都姓张吧,是同一族的。”
“是啊,怎么了?而且我感觉这个张家村开枝散叶,好像不是非常大,来来回回人丁也不怎么旺。”
“那这个村子里面的结婚嫁娶,那不都是近亲成婚,这近亲成婚容易出畸形儿啊。”
张翰说:“是啊,那又怎么样?”
萧琰说:“昨天晚上爬来爬去,那怪物你不觉得特别像畸形儿吗?”
张翰说:“你是说昨天晚上那怪物是张家里面近亲结婚的产物,这也忒吓人了吧,恶心死我了。”
萧琰说:“昨天晚上那怪物的畸形虽然十分夸张,但是不要忘了我们是在画里的。世界一个画里面把什么东西画画的夸张一些。”
“这也是正常的,况且如果这幅画的主人本身就对这个畸形儿抱有很大的仇恨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会把这个畸形儿画的特别的夸张。“
张翰点头说:“你说的这一点我非常同意。艺术作品不管是美术还是文学,通常都喜欢用夸张的手法来突出一个事物的主题和中心思想。“
萧琰摸索了下巴,说:“那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主角是那个畸形儿,那么这个画的主题和中心思想又会是什么呢?我总觉得说到这里这个画的作者的思维好恶劣呀。”
张翰问:“这画的作者是哪一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萧琰想了一想,说:“啊,我想起来了,好像这话的作者也姓张,跟你一个姓。”
张翰:“啊?”
张淼。
这会不会是一个巧合,毕竟张是一个大型满大街哪里都是姓张的。
当下,萧远说:“去问问那个白面小生是不是能提供点东西出来?”
说着两个人就往白面小生的房间那面走去。
进屋敲开房门,白面小生抬起他那浑浊,死人一样的眼球,看着两人,问:“什么事儿?”
萧琰开门见山直接就问了,也不跟他打一回曲折的路子,说:“我就问一下死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