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平日见你不吱声,还当你不爱说话,今儿瞧着,这是没把你徐半聋给抬面儿上来啊。”
徐半青直起身也笑起来,“我倒是想吱声,关键听不清大家伙讲啥呦,我这耳朵不离近就听得断断续续的,接错话茬还不是惹人笑话。”
“哈哈哈,哦呦,你这么说,我算是晓得为啥沈祥生爱拉你拉呱了?”
这话一处,可给徐艳艳说精神了,“四爷,您说的是沈琢的爹吗?
沈四爷一口旱烟喷出,笑得和蔼可亲,“是啊。”
“为啥啊?他可爱找我爹说话了,那晚在村口看戏就一直拉着我爹说,我瞧着旁边还有好多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呢,可就没见旁人找他说话的。”
“那可不,谁让他嗓门大。”
“啊?”徐艳艳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再想想昨天他在会议室里从闹哄的人群中一口气到底的发言,别看他平日里颤颤巍巍,嗓门实力确实不可小觑。
“他一说话,管你听见听不见,张嘴就是喊,那是生怕你耳朵好那么一点,说一句两句还成,说时间长了,连我这个年纪大了耳背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你爹听不太清,人又老实不会耍滑,可不让他逮着说话的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