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安,她没当回事儿,只以为他们在造谣,没想到还是真的。
“我……”
徐虎头还要再说,徐艳艳直接将他拉到身后,眼睛直直的看向激动了说话都结巴的人,当然,徐艳艳不是针对结巴,结巴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严重的是可以治愈的,有些严重也是因为心理有关,这都可以干预治疗。
但此刻,这个说话结巴的人,徐艳艳就是看不惯,并予以最扎心的嘲笑。
“秦、秦秦大队长是吧,你你好。”
听见徐艳艳的话音儿,秦大队长气的想找个桌子掀了,一只手指着徐艳艳,满脸通红的要骂人,就连秦大队长身后的人也准备上前说上两句。
徐艳艳当然不会给他们机会,继续说道,“我是徐虎头的姐姐,现在我们的父母不在我们身边,我俩都是未成年,但作为姐姐,我也算是徐虎头的家长,我的弟弟还小,说话冲动您别介意,您有什么苦楚可以跟我诉,我替你做主,要是我弟弟真该受教训,我绝不护着。”
“你你能赔我们村那娃子的胳膊吗?能能赔他这么长时间吃的苦吗?你你懂那疼得感受吗?你懂都不懂!”
徐艳艳把身后沈琢手里拿着的她的棍子往前一拄,“秦大队长,您别急,正巧我骨头也受伤,我懂,太懂太懂了。可咱就是说,刚刚我弟弟讲是那孩子自己从树上掉下来的,我想请问是不是?”
“是,可可是……”
“所以你们村的娃子到底跟我弟说了什么,我弟能把人吓到树上去?”
“要怪就怪他自己胆子太小!”
徐艳艳转身拍了一下徐虎头,“大人说话,小孩子吱什么声!”
“他说说……”
瞧着秦大队长又开始激动,徐艳艳转头问徐虎头,“他说了什么?”
“二姐,他一个大人说话都不分重点!不是一个小孩子说,是一群小孩子!也不能叫小孩子,他们和我一样大,有的还比我大,他们说我娘是破鞋,说我爹是死聋子,说你走后门,搞不正经的东西当上我们大队部的会计的,我别的不说,问题是你那会儿还没当呢!他们就敢造谣!二姐,你知道我当时气什么吗?我气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同样都是小孩儿,我就不晓得我们村大人们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