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拯救的脆皮,可既然他们谈了,自己这个有看过全小说“金手指”的人又在一旁看着,总不会让陶桃一味地被傅柏青英雄救美,所以谈就该好好谈下去,自然不能有刘慧芳这种存了小心思的蛀虫在一旁张牙舞爪了!
徐艳艳一把上前拉过陶桃,热情如火的看向带着小凳子小心翼翼假装踌躇不知道放哪儿好的刘慧芳,“呀,慧芳姐,你也来啦!那感情好,快快坐这儿,沈大哥占的位置,不用尴尬,咱们挤挤,能坐下你哒。”
说着就把刘慧芳的凳子往5个座位的最边边一放,又一下拉过沈宝山,“宝山,你坐这儿,咱们坐一起。”
沈宝山听了这话乐颠颠,刘慧芳的旁边就多了个“高山”。
徐艳艳将陶桃轻轻推了推,顺势一指最那头的俩座位,“陶桃姐,你和傅柏青同志就坐那边,我带了我爹弄的葵花籽,一会儿分你们尝尝。”
说着拽着一边当柱子似的沈琢的手,麻溜的坐了下来。
原本窸窸窣窣的刘慧芳的表情变了,又瞧见刘慧芳的另一边害害羞羞坐下的村里的一年轻人,刚刚就差磨牙招呼大家就坐的徐艳艳笑了。
三座大山汇作银河,鹊桥已撤,有情人已经相会,刘慧芳想当织女,就该认清她可以得到的牛郎到底是谁。
强扭的瓜不甜,强渡的银河没有船。
淹死,注定是抢夺者的宿命。
笑着笑着的徐艳艳忽然觉得不对劲,左边不对劲,右边也不对劲,两双炙热的目光让徐艳艳觉得烧得慌。
右边的沈琢瞄一眼沈宝山又瞄一眼徐艳艳,仿佛在说,为什么你们坐这么近,不该是我坐你们中间吗?
左边的沈宝山就简单很多了,眼睛没有来去,只盯着徐艳艳牵着沈琢坐下,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的手愣愣出神,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他不想相信。
徐艳艳哀叹,好姐妹的追击者,都不用一个电影的时间,现在就是被自己断了“财路”,开始即结束,可貌似自己屁屁上的灰还没有拍干净哇。
可这种情况,好像怎么搞都不对。
尽量保持“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徐艳艳清了清嗓子,松开牵着沈琢的手,双手并用的开始掏布袋,分发葵花籽,6个人一人一把,额,可能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