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卓珏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凤越实在没眼看。
:“行了别念了,本宫也想有谁来告诉告诉本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房卓珏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围着凤越转了好几圈,突然张嘴问道
:“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太傅的军营。”
:“错!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你六岁生辰之日,那时······”
:“那天京中权贵几乎所有适龄公子都在,你认为我会认得出你吗?!”
房卓珏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
:“嘿嘿,也是哦,那这个不算,我再问你,我第一次带你出宫是在什么时候?”
凤越瞥了一眼房卓珏。
:“你确定要我说?”
房卓珏歪了歪头,不知道凤越为何会这样说,木木的点了点头。
:“本宫十一岁那年,你带着本宫爬狗洞,结果被太傅抓了个正着,太傅当着本宫的面脱了你的裤子,将你倒吊在廊下拿着藤鞭······”
房卓珏被说的满脸通红,急忙打断了凤越的话。
:“停!停停停,你其实不必说的那么详细······我,我问的是你我成功的第一次,谁问你第一次失败的事啊。那我再问你,大学士府的窦小姐,也就是你的未来太子妃,你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
:“休得胡言,本宫与窦家小姐从未私下见过面,就连她是何模样本宫都不曾记得,又何来约会一说!”
房卓珏总算呼出一口气,但是转念更加心慌了。
(天啊地啊神啊,这驴真是当今太子呀!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再也不见对方问话,凤越仔细观察着房卓珏神情不断变化的脸。
他突然想起阿莱刚刚说过的一句话,(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是啊,本宫现在是驴身,还怎么去争回那太子之位?
不行,无论如何本宫也不能放弃。
阿莱为本宫做了什么多,不管她的目地是什么,她都帮了本宫,本宫绝不可以这样认命,置阿莱独留危险之中。)
凤越整个气势陡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