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框我?你那根本不是什么毒药是吧?!”
没理会身后人的暴走,阿莱直接来到了正房。
她看见斜靠在柱子上睡过去的红豆,眼中露出了心疼之色。
“阿莱~辛苦你了。”凤越见到阿莱,急忙来到她身边,低下头愧疚的不敢去看阿莱的眼睛。
房卓珏拽了拽自己的爹,小声说道:“爹啊,要打回去再打吧,咱们先把红豆跟冯大人送去休息行不?”
房宏盛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他背着昏迷的冯廷章,来到阿莱与凤越两人身边,礼貌的说道:“你们先聊着,我们把人先送去睡觉。”
两人微笑点头,房卓珏也跟着“嘿嘿”笑了两声,将红豆半拖半抱的送去了后院。
红豆半路惊醒,本想去找阿莱,结果被房卓珏紧紧箍在怀里。
“豆爷,阿莱姑娘那边还有正事呢,咱们照顾好自己,不给阿莱姑娘添麻烦比什么都强。”
红豆失落的噘起嘴,想着阿莱确实很累,也不挣扎了,任由房卓珏将自己扶去房间继续睡大觉。
屋子里现在就剩下一人一驴了。
早在阿莱决定放出凤启诉时,就已经想好了将凤越先送出皇宫。
那头与红豆极为相似的毛驴,也是阿莱让房太傅找来临时假扮凤越的。
不过为了让凤越能时刻了解到宫中的变化,房卓珏身上可带着谛听雀呢。
所以后面发生的事,凤越自然是一清二楚。
阿莱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疲惫的靠在一旁的桌上,轻声问道:“你父皇一心想要你的命,你又是怎么想的?”
凤越驴身半靠在柱子上,声音中充满了哀伤:
“阿莱,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这样恨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过,他们却都想要我死,为什么?阿莱你可以告诉这是为什么吗?”
阿莱张开双臂倚靠在桌子上,仰头看着屋顶,说出的话却毫无波动。
“凤越,你与其这样怨天尤人,为何不自己强大起来呢?你从出生起,就注定成为他们之间博弈的牺牲品。你所渴求的那什么亲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存在过。”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