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两个人拉着付宁和安晨冬,一阵风一样又回到了院子里,直奔后院。
由于家里的主人不明原因的重病,所有的下人都是默默的进出,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只有厢房里传出一阵一阵的啜泣声。
付宁跟着安家人走进厢房,迎面的圈椅上坐着安晨曦的母亲,两只眼睛红红的,身后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婆子正在劝着什么。
看见自己的丈夫去而复返,她踉跄着两步扑过来,“有办法了,是不是?”
那道长又看了看安晨曦的面相,伸出手来掐算了一番,对主家说:“请屏退左右。”
付宁自觉的就要跟着人家出去,被一把拉回去了,“你可不能走,这件事全得着落在你身上。”
道士见房间里没有外人了,指着安晨曦跟付宁说,这姑娘之所以成了现在这样,是被魇住了。
付宁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扎小人,或是在院里埋东西什么的。
道长噗嗤一笑,“话本子看多了吧?她是红鸾星动了,但是动的不是地方,落入了一片死地,成了个飞鸾入网的局势,出不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看着付宁,但付宁心里一哆嗦,总觉得这死地跟刚才道士说的死相有关系。
“那怎么办?我能做什么?”
“破妄!现在需要一个人站在阴阳线上,破了她这份虚妄,但是这个破妄的人得是一个阴阳相继、破后而生的,本来是极难遇见的,但是今天还真就遇上了!”
“我?”付宁指了指自己,见道士点了头,才接着问,“那需要我怎么做?”
“你不问问对你自己有什么影响吗?”道士对于他的痛快有些诧异。
“我会死吗?”
“不会。”
“我会残吗?”
“也不会。”
“那就行了,您就说怎么办吧!”付宁听说自己性命无虞,别的也就不太在意了,这条命本来就是捡的,现在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旗兵,他没什么可损失的。
道士非常赞叹的看着他,“不错,就得是这份心性和磊落,才接得住这份造化!”
他跟付宁说,别的不用操心,只需要准备些说辞,得告诉这姑娘,她路走岔了,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