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出卖了她们的内心,付宁不知道这些老太太这么折腾,她们家里知道不知道,都是同宗同姓,这么起哄架秧子的合适吗?
但是他很快就没心思想东想西了,道士的血阵很快就画完了,他被要求站到一个离安晨曦最近的圆形花纹上,道士还在他脚边用鸡血划了个圈。
付宁心里默念着他昨天晚上想好的说辞,但是看了看周围坐了一圈的老太太,他又张不开嘴了。
那些话当着安晨曦的至亲说没问题,可是在座的这几位一看就是满脑子封建糟粕的老顽固。
甭管今天这件事怎么结局,她们都高兴不了,万一拿起长辈的架子诘问起来,不好收场不说,安晨曦在三亲六故里面基本上就社死了。
他眼珠一转,把安晨风叫过来了,因为脚底下都是鸡血,他一点儿都不敢移动。
两个人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安晨风蹦跳着又出去了。
道长在竹床的一侧设下了香案,手中的三清铃“叮铃”一声响,仪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