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放心了,拖着发麻的腿脚一瘸一拐的从那个鸡血画的圈里走出来,一边慢慢的活动着腿脚,一边往道士那边走。
安晨曦的父母哥哥都围在竹床边上,看着脸上已经有些血色的女孩儿,脸上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道长,我女儿是不是就没事了?”安晨曦的母亲抖着声音问。
“没事了,虚妄已破,凤舞九天,令千金桎梏已除,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你们也不要过多的约束他。”
安家的下人们又抬着竹床进屋去了,家里主母又精气神满满的吩咐人各种采买,要给女儿好好补一补。
可是周围坐了一圈的老太太们不乐意了,她们都是族中辈分高的长辈,今天是特意来看安晨曦的。
要说安晨冬和安晨曦两家都不是安氏一族中的嫡支,但是一个从政、一个从商,日子不说是风生水起,也是有声有色。
族中对这个是乐见其成,毕竟谁不愿意自己的族人过得好呢,将来都可以互相提携,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可是他们看不惯的是安晨曦,这个小丫头片子跟着经商和读书的父兄在西洋住了几年,回来之后穿洋装、说洋文,这回还一个人杀到京城去了。
弄得他们这几家在江宁城里被议论了好些时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将来还不一定能干出什么事来呢!
奈何她们听不懂,不知道付宁叽里咕噜的在那儿说了什么,也就没有什么妄想的把柄握在手里。
眼看着仪式结束,安晨曦也救过来了,人家都要散了,她们坐不住了,其中辈分最高的那个老太太把付宁叫住了。
“这位小先生,贵姓啊?与我安家是什么关系啊?”
要是搁在以前,付宁不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就是避重就轻的和稀泥。
但是现在的付宁可不比以前了,经过天津一行,他现在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能力是蹭蹭见涨,这几位老太太一进来,他就琢磨过了。
现在他那个脑子跟上了油似的,咔咔转的比翻身都快!
“回老太太的话,我跟主家没什么关系,就是给道长帮忙的。”
“哦,那我们家丫头是怎么了呢?都说是破妄,她有什么妄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