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布袋里,贴着心口窝带回的京城。
安晨冬在这个秋天完成了自己的人生大事,他得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回老家祭祖,还得在南方过一个年,把她的名字记在族谱上。
付宁跟着他忙活了好几天,累的全身酸疼,前脚送走了安晨冬,后脚就躺在炕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宿才缓过来。
睡得多了,身上发懒不说,精神也是萎靡不振的,他晃晃悠悠的到了连安家,打算蹭顿面条吃。
一进门,却看见连大爷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京报,都不知道自己进来了。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连安也不说话,只是把京报上的一条消息杵到了付宁鼻子底下。
那纸上赫然写着:自月初起,沙俄因疫病在满洲里大批驱逐华工,现在吉林、黑龙江等地均有疫病出现。
而最让付宁心惊的是,京报上描述的疫病症状是:高热、剧烈咳嗽、咳血、呼吸困难,两到三天就致命。
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