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嘴里念叨着:“还有什么?我总觉得落了什么?哦!”他啪的一拍脑门,“酒!高度白酒!多买!所有从外面进来的东西都得喷一遍白酒!”
“付宁,你别太紧张了,吉林和黑龙江离咱们远着呢!”连安拍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放松一点儿。
“大哥,如果这个病是烈性传染病,那除非人群不流动,全都圈在一地,可能流传速度会慢一点。
但是现在政府一点儿措施都还没有,又快过年了,根本拦不住人们从关外回家,一传十、十传百,爆发起来是很可怕的!咱们宁愿准备了用不上,也不能到时候把命交出去!”
连安不说话看着他,他也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片刻之后,连安认输了。
“行,听你一回!”他站在书房门口高声招呼人,“会叔!会叔!来一下!”
会叔听完连安的一连串嘱咐,脸上都麻木了,“大爷,真要这么干?!”
连安还没说话,付宁走过来,把自己誊抄好的注意事项塞在会叔手里,“叔,严格按这个来,千千万万得注意,一点儿都不能马虎!”
会叔低头一看,好家伙!比刚才连安说得还多!
“大爷,这……”
“就这么干吧,把昌爷、小杰和石头都叫回来,那个院子把门锁好了,没事儿!您问问谁要回家,算了工钱让他们赶紧走,叮嘱他们回了家,多买粮食!”
付宁找了几条布巾用白酒浸透了,又晾了个半干,出门采买的人都拿一条把口鼻掩住。
阜成门那边离城门近,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一会儿他就回去把大福小福都叫来,大家聚在一起,有事儿省得惦记。
舅舅家他也跑去通知了,想着桂平每天都得点卯去,家里就别留人了,舅舅、舅妈和晚晚都搬到连府来。
富海听说了疫病的事,立马就让老伴儿收拾东西,带着孩子搬过去,但是他不打算挪地方,这院里就剩下桂平一个人,他不放心。
舅妈更不放心,她现在眼前就这么一个孩子了,想着他下了差回来,没吃没喝,冷锅冷灶的,就难受得想哭。
她把晚晚的衣服打了个包袱递给付宁,“你把孩子抱过去吧,我们两个还是守着桂平心里踏实,每天都拿艾条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