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氛沉重下来了,安晨冬故作轻松的给付宁倒上酒,转移了一下话题。
“静安,咱们在土豆和玉米上下了那么多的功夫,现在也有了方向和突破,那是不是应该给我们的新品种起个名字啊?”
好像是应该有个名字了,付宁顺着他的思路就走了。
这些年他的玉米一直都是数字编号,什么本地一号、美一号、八一号之类的,现在他手上终于有了抗旱性征明显的品种,总不能还叫旱一号吧?!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浮现出了一丝狡黠的意味。
“当然得起个好名字,咱们不许说,写下来。”付宁提议道。
安晨冬思索了一下,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付宁也是同样的操作。
等写好了,都用手盖着,嘴里一起说着:“一、二,开!”
两个人第一时间伸着脖子去看对方写的是什么,然后都是一愣,随即就是一阵大笑。
付宁写的是:晨丰。
安晨冬写的是:宁新。
什么叫心有灵犀?!这不就是嘛!
他们不约而同的把对方的名字包含在了自己研发品种的名字里。
这就有点儿兄弟永远与我并肩的意思了。
“喝一杯!必须得喝一杯!”付宁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满了,又给另一个酒杯里倒上一杯底的酒,然后用茶加满。
“为知己干杯!”
两个人一饮而尽,“嗯?”安晨冬皱着眉头看着喝干了的杯子,“这酒有点儿像街角的那家酒馆啊?”
他略略一琢磨就恍然大悟,“他那酒兑水了,对不对?”
“哈、哈、哈!”付宁拍着大腿笑,“你终于明白了,那掌柜的可比我掺得多,这一杯底儿酒他能兑出半壶来!”
安晨冬一杯水酒下肚,一会儿的工夫脸颊上就飞起两团红晕,话也多起来了,思路也开始跳跃起来了。
他一会儿拿筷子在桌子上画图,跟付宁说着自己在实验田的远大规划。
一会儿又开始跟他讲自己在江宁城的经历,绘声绘色的描述那炮弹有多大,爆炸的声音有多响。
还讲起自己在中央农事试验场跟人起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