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担忧。
“大人何处不适?正好今日太医令在宫中当值,不若宣他过来给大人瞧看瞧看?”
除了心里有数的皇帝,其他人看着皇后如此关心秦振宁,倒也没有太多的侧目。毕竟皇后娘娘她是一位明君,哦不对,她是一位嗯,贤良的国母,素来很会关怀臣工。
刚刚才被关怀过的安王觉得没什么毛病,还跟在皇后的话尾处接了几句。
“秦大人可是太过操劳官员入京述职之事,才会积劳成疾?不然本王带你去找找孙老大人吧,他对于如何调养身体这一方面颇有几分手段。本王吃着他开的药方,如今都觉得好了许多。”
“多谢皇后关怀,老臣只是略感疲乏,还请娘娘毋须为老臣担忧。”
被女儿的关心之态给暖热了心窝的秦大人,心满意足的又笑着向安王道谢。
“老臣也多谢安王殿下的惦记,不过老臣身上的毛病都是一些老毛病了,以前也是吃了孙老大人给开的调养方子,所以问题不大。安心休息几日,便可缓解头疼之症。”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皇帝即使再不甘愿,也不可能让秦大人带病上职不是?只能苦逼的在心里挥着小手绢,放他的嫡亲老师父归家。
秦振宁出宫后换下官服,捧着一只黄色木匣子登车离府。
车轮勤快的滚动了一路,然后在半个时辰以后停在了秦家老宅的大门口。
“老爷,到了。”
下人恭敬的在车门外禀报,闭眸端坐于车中的秦振宁才缓缓睁开眼睛,推开车门踩着木凳下得车来。
站在秦家大门口,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门楣上那铁画银钩的字迹。这两个字,还是他爹秦相,当年意气风发之时亲手所提。
记忆被拉回了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秦相的嫡幼子。
秦家与许家因为政见相合,且两家的当家人又有当初的同榜之谊在,所以家里的女眷及孩子们也都互相比较熟悉,说一句通家之好也不为过。
特别是秦家嫡幼子与许家嫡长女,般大般小的一对金童玉女。
两家大人也曾玩笑过,说一个是陇西小子一个是高阳姑娘,家世相当美貌也势均力敌,若是不出什么岔子合该是天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