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过瑾娘她不好。可你们不过就是有缘无分罢了,又不是你负了她,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半生啊?我的儿!”
“我也不知道。”
秦振宁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说不上来为什么,甚至说不上来许若瑾究竟有哪里好。明明她那么可恶,打小就喜欢欺负我,可我就是不想忘了她。
特别是我有了江晚以后,我就更不敢不为她舍命。我害怕以后瑾姐儿怪我,怪我当初没有护好她,现在又没有护好女儿。”
“你是在怪你爹娘?怪我们不该让你回来替你大哥迎娶继室冲喜,以致许氏女心生误会远走他乡?”
“不是。”
对于母亲的质问,秦振宁摇了摇头。
“也许年轻时候我是怪过的,可是后来我自己掌家的时候才知道爹有多为难。瑾姐儿也没有误会什么,她那么聪明什么不知道?”
想起亡妻留下的那块同心佩,秦振宁突然眼泪刷刷的落,四十来岁的人哭的像个被人抛弃了的狗子。
“她留着我们俩的定情之物,还带走了我们俩的婚书,所以她从来没有误会过什么,她当初就是不要我了…”
秦太夫人也陪着哭,这一生坚强的掌家夫人,在夫亡子丧之后还能撑住一个大世家平安趟过风浪,从来没有人敢小觑这位老封君。她也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坚不可摧,但是却在每回遇上三儿之时,便会格外容易掉眼泪。
伸出老迈的双手,把这两鬓斑白的儿子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小时候那样。
“痴儿啊,痴儿!
娘的小夜郎,怎就活的这般苦啊?”
混浊的老泪一滴滴从那沧桑的纹路中滚过,这人世间的苦哇,情字便占去了一大半。母子之情,男女之情,父女之情,每一个人都被困在里面打转,不死不得解脱。
“老三,我的儿啊。
当初爹娘也曾拼尽全力想让你得偿所愿,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我秦氏扛不过前朝顾氏,才只能忍痛舍了许若瑾。能让你动用人脉捞出许家姐妹,已经是你爹尽了最大的努力周旋。
你知道昏君为何非要许若瑾吗?
不是因为她那倾国倾城的美貌,而是因为她的声音,与那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