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丈夫对视了一眼之后,她才再次询问,目光清冷通透。
“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总不能直接出兵去大黎帮你夺位吧?”
段绍言忙不迭摇头,这女的想的可真美,当我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呢?
“自然不是,只需裕皇能够往我大黎修一封国书,表明支持我的立场即可。这样国内那些心思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们,必定会倾向于我。”
“这不妥。”
江晚立刻摇头否决。
李呈修也冷哼了一声。
“瞧瞧这上下嘴皮子一吧唧说得多轻巧?还修书一封即可。
要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怎么办?
哦,我一个大裕的皇帝,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儿干,硬去插手旁人家换不换储君的破事?
人家不得骂我欠登儿的慌?”
一听话音李蠢狗明显的就是不想管,段绍言瞬间便些急了。
“此乃双方互利互赢之时,何必在意旁人言语中一时之是非?”
“呵,你肯定是不在意了,反正骂的又不是你。”
“裕皇此言差矣,我在大黎被骂的难道少了?现在正好我有经验劝你,需知人活一世自身潇洒才是真潇洒,委实是真不必在意流言蜚语。”
“呵呵呵,你人还怪好的呢,可真他娘的洒脱。但是朕是个好皇帝,绝对不干那种没爪子的事情。
谢邀,你自己另外想辙去吧!来人,把这身份不明的家伙给我拽出去!
看在咱俩那兵器多少还有点交情的份上,就当雨没下过你没来过。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赶紧走!”
“裕皇…”
“你叫我大帝都没用,赶紧给我麻溜儿的抬爪走人!”
眼瞅着李呈修劝说不动,段绍言只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江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