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潇潇被这人的无赖相,给气的涨红了脸。
江晚也懒得搭理他,只是一边看着手里羊皮纸上的那八个字,一边头也不抬的跟丈夫唠了个闲嗑。
“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从沈妄丘嘴里掏出话来的?”
“嗐,不就是刑讯么?
朕又不是不会。
这都是当初我爹和我哥手把手教我的本事,只是平常我懒得施展罢了。”
李呈修无所谓的抬头看房顶。
“你用的什么法子,这么管用?”
江晚有些惊愕的终于抬起头看他。
“沈望丘能在咱们身边潜伏这么多年,就说明他的心性极其能忍。怎么可能就被你给吓唬住了?”
“那是你不了解男人,再说谁吓唬他了?我是动了真格的!呶,那不来了吗?”
循声望去,江晚看着李松送过来的那脸色惨白似鬼的家伙,忍不住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走到丈夫身边,小声给予了肯定。
“夫君,你可真够缺德的。”
“怎么能怨我?这不是当初他自己要求的吗,净身入宫伺候主子。我现在只不过是让他兑现承诺罢了!”
李呈修理不直气也壮的摸了摸鼻子,顺便又往他那染血的裆部指了指。
“再说我还特意让人给他留了一截呢,多贴心?”
这缺德夫妻俩的低语,顾潇潇压根顾不上听。她就只看见自己心爱的哥哥,如今趴在地上如死狗一般,再也不复往昔的潇洒。
“哥哥!”
悲痛的低嚎着扑过去,把人搂抱在怀里哭得泪眼婆娑。
“呜呜呜,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哥哥,你怎么样了?”
“啧,可见是爱的挺真心的,瞧这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啊!”
江晚心大的给予了点评,又指了指那已经痛昏过去的家伙,贴心的提醒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