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愧对他。”
“我想给他磕头赔罪,只可惜他人都走了,我连认错的机会都没有。”
“师弟你说,老县长在九泉之下,能原谅我吗?”
话语间,范文斌眼眶不禁红了。
老县长是徐千鲤的伯乐,对徐千鲤有知遇之恩,对他范文斌何尝不是啊。
要不是老县长,哪里有今天的他范乡长?
只可惜,老县长走的太突然了。
徐千鲤拍了拍范文斌的肩膀。
“老县长曾和我说过一句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师兄你以后别走错路,就对得起老县长的栽培了。”
“其实我有的心愿,我一直想在江城给老县长立一个铜像。”
“只是我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资格,师兄你肯不肯和我联手,我们一起往上爬,走到足够高的位置,为我们老县长,为我们的恩师立一座铜像?”
徐千鲤那么一提,范文斌时间拍了拍自己心口,“算我一个!”
徐千鲤握紧了范文斌的手,“好,咱兄弟就这么说定了!”
缅怀完老县长,范文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显得有点尴尬,“那个,师弟啊,之前我说让你嫂子陪你的事儿,你是个什么态度啊?”
徐千鲤哈哈一笑,“玩笑的事儿,我怎么会当真呢,师兄你可不要再提了,不然让人知道了,笑话咱哥两。”
“好,好,不提,不提了。”
范文斌总算是松了口气,暗道还好徐千鲤只当是玩笑,不然自己不就头顶大草原了。
不过转念一想,范文斌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怎么好像自己失去一个攀附徐千鲤绝好的机会似得啊。
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