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怪我了?”
徐乐乐直勾勾的望着徐舒曼,她是喜欢徐千鲤,却不想因为徐千鲤的关系,而影响到和徐舒曼的关系。
徐舒曼忽然现出一抹苦涩,叹息了一声,摇着头。
“怪?”
“我有资格怪你吗?”
“如果我和徐千鲤还在一起,你偷偷摸摸和他搞到一起,我当然该生气。”
“可事实呢,是我太过势利眼,鬼迷了心窍,见老县长死了,他被张副县长一撸到底,已经没前途,就和他提了分手,为此还闹了许多次,甚至跑去他的单位闹,最终逼迫他和我分手。”
“他在风光的时候,甚至连县组织部长黄立强的千金都能拒绝,一心一意对我好。”
“我却在他最落魄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撕破脸和他分手,把他给一脚踹开。”
“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不肯原谅我,不肯重新和我开始,只让我做他的玩物,是对的。”
“换做我,也不可能要一个在我落魄时候一脚踹开我的男人。”
“现在的我,哪里有什么资格怪你?”
“甚至,我还有点感激你,你说得对,家里面有我和你在,他回来的次数肯定会多不少。”
“我已经不奢求他能原谅我,只盼着他能多回家几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话语间,徐舒曼哭了,忽然哭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她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她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在徐千鲤低谷的时候和他分手,彻底寒了他的心。
看着伤心到不行的徐舒曼,徐乐乐无比的平淡,并没有心疼徐舒曼。
她虽然年纪小,才十八岁,有些事情却能看的通透。
曾经逝去的三年时光,徐千鲤对徐舒曼有多好,那时候还是小姨子的徐乐乐看的清清楚楚。
前段时间,徐千鲤不过是陷入低谷而已,毕竟还是科级干部,还没有陷入绝境,徐舒曼就狠心和他分手,还答应了和县委葛书记的大侄葛云天相亲,对徐千鲤别提多狠,简直可以说是铁石心肠。
现在在哭,看似可怜,看似真的懊悔,但实际上这些都是基于徐千鲤不仅走出低谷,还比之前更加强势,权势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