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一点。你想‘竹筒倒豆子’呢,还是想像挤牙膏一样呢?”
“哼。”阿道夫一言不发。
“我建议你选择前者,这样咱们都省事了。”
刘向山耐着性子,不过很快就到了极限。
“看来你选择后者了。也罢,我们有的是时间。”突然他话锋一转,大声问道,“6月22号你去哪了?”
“忘记了,时间太久了。”阿道夫不以为然的说。
“我劝你还是配合的好。”
“我很配合,但是时间久记不清了。嗯,大概率在上班。”
“那天是周末,你也去上班了?”刘向山问。
“周末?”阿道夫假装想了一下,“那应该没去上班,在家休息。”
“谁能证明?”
“没人证明,我自己住在公寓。”
“家属呢?”刘向山问。
“不在这个城市。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阿道夫显得很不耐烦,“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如果没有证据,你们最多关押我24个小时。到时候,我一定会起诉你们的。”
“别着急,阿道夫教授。”刘向山突然直盯盯的望着他,“你认识一个叫作小翔的小男孩吗?”
阿道夫脸色一沉,随即摇头说道:“小翔是谁?我不认识。”
刘向山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知道他心中有鬼。
“我再提醒你一下,城东,贫民区。”
阿道夫听到“贫民区”三个字,鼻子两侧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什么?”
刘向山冷笑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展开给他看。
阿道夫看到的是一张素描画像,画的很细致,与自己的相貌有几分相像。
“是我吗?这能说明什么?”
“6月22号下午,大概15至16点之间,有人在贫民区看到你曾经与一个小男孩交谈,那个那还就叫小翔。”刘向山淡定的说,等待着他的回应。
“那不可能是我,我说过当时我在公寓里。”
“可是没有人能够证明当时你在家里。”
阿道夫双手一摊,意思是不做解释。
“你们可以让那个小孩来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