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殷家也被禁军围了,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尘埃落定了。
这个状告殷家的举子也平安回了乡。
因为他 的不畏强权,为同期学子出头的壮举,在当地很有些地位。
走在前面的燕修然点头示意,“带上来,本殿要问话。”
看着堂下跪着的人,燕修然手中的折扇唰的打开,声音在这安静的大堂尤为响亮。
“当初为什么单单指控告殷元正一人?”
这话不说别人,就连阿凉都眉头一跳,燕修然太会问问题了。
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小举子,没地位,怎么就有证据控告上京的大官。
殷元正虽说只是个正三品的刑部侍郎,在上京不算很大的官,但对于举子们来说,也是他们够不到的高度。
这名学子叫吴定,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定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大理寺的人会找来。
他这会怕的不行 ,强装镇定说,“回大人,学生猜的。”
吴定这句话惹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燕修然杀人的心都有了,就因为他的猜测,让殷正元在牢里待了三个月。
“就算你猜对,证据呢,证据怎么来的?”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考题肯定是殷大人泄露的。”堂下跪着的吴定直接哭了起来。
燕修然此时手中折扇都快掰断,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只是眯起了那双能将人看透的眸子。
“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了,来人,用刑。”
“别,别,大人别,我说,我说”
吴定被吓住了,他这小身板可禁不住大理寺的酷刑。
本来以为他松口了,这些人会喜出望外,没想到,上首那人根本不搭理他。
“用刑。”
用完了再说也一样。
在吴定的鬼哭狼嚎中,20杖终于打完。
瘫软在地的吴定这次再也不敢耍心眼,把事情的过程交代了个干净。
原来和他同时来京的那个同窗,平时学问比他还不如,结果人家后来的成绩是二甲第九名。
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