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激灵,就逼着德福跳了下去。
跳下去后,他还派人守在边上,不让他上来。
人人都知道,太子府的这个水塘是专门引的城外活水,里面养的是大鱼。
就这样,德福没了。
一边的德禄听到自己干弟弟死的如此憋屈,再也忍不住,低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不敢求太子为自己干弟弟做主,那是太孙殿下,谁敢做他的主。
阿凉则听的心惊,才三岁多不到四岁的孩子,已经如此如此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恶毒吗?
可他什么都不懂,在燕文彦的观念里,德福就是那个阻止自己吃糖的坏人。
坏人去死难道不对吗?
燕正雅却是一阵阵的失望,失望中又夹杂着隐隐的兴奋和难过。
这孩子,他怎么敢的,那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他不由得想到了母后的那只猫,自己就是坐在水池边,看着它挣扎咽气的。
哈哈,萧敬那小老头还说自己冷血。
看看这崽,才三岁的小崽子,比自己更狠。
至于魏兴,他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件事追根究底还是魏新月的错。
她把太孙教坏了,这件事给谁都是这个说法,太孙被居心叵测的人教坏的。
魏兴闭了闭眼,一句辩解和求情的话都不敢说,那原本属于状元郎独有的,挺直的脊背甚至有些佝偻。
他心中暗叹,成也魏家女,败也魏家女。
魏新月也知道,自己完了,可她还想挣扎,太孙和自己最亲,只要他求情
可惜她的心思太明显了,还没开口,已经被后面的太监眼疾手快的堵住了嘴。
笑话,太孙已经被她教成了这样,怎么还敢让她和太孙说话。
被堵住嘴的巍新月急的满头大汗,阿凉呢,那个狐狸精呢,她不是都答应了吗,答应帮自己求情,怎么还不出现,她怎么还不出来。
都怪她,都怪那个女人,要不是她的出现,自己也不会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把自己那些阴暗的心思教给太孙。
对,都怪阿凉,都怪那个狐狸精。
她为何要出现,这种贱人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