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就怕那些阴损的人给飞镖上涂点什么毒药。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她没有立刻给燕正雅拔掉后背的飞镖,而是先出去找了几株止血草药,才开始。
这深山里的气温虽低,但某些地方还能看到绿意。
阿凉的运气不错,找到了草药。
那飞镖几乎是满镖身没入燕正雅的后背,可见扔飞镖之人的功力,幸亏是位置偏了,要不燕正雅非得当场毙命不可,
可也正是因为偏了,这镖的位置,在正雅的肩胛骨缝里。
太深,太牢固,阿凉竟一时没拔出来,她拔了好几次,才把这东西弄下来。
这个过程直接把燕正雅疼醒了,他满头大汗的用力抓紧身下的稻草,连自己赤身裸体都没察觉到。
他用商量的语气颤抖着和阿凉说,“要要不要不不拔了吧,阿凉,我疼”
“阿凉,你的手劲为何如此小。”
“阿凉,咱们能一次性拔出来吗?”
他疼的慌,阿凉也不好受,她的额头硬生生被折腾出了汗,耳边还有这个人的叨叨声,分散她的注意力。
“啪!”
她用力拍了一下燕正雅的大腿,“闭嘴,别打扰我。”
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阿凉继续拔。
她没注意,这一巴掌过后,燕正雅再也没出声,他把头埋在身下的稻草里,脖颈后面和耳朵红的要滴血一样。
好在没人打扰,阿凉拔出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给对方上药,边上药边嘱咐,“最近就要一直这么趴着,我们身上没有金疮药,别的草药我也不认识,只认识只止血的。
能不能撑下去就看你了。”
燕正雅轻声道,“其实,你当初可以丢下我 的,追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以你的能力,肯定会轻松逃过去。”
阿凉垂着头没有出声。
这个道理她懂的比他要早。
她背着他累极 时,好几次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丢下去。
最后还是没忍心。
“谁让你帮我挡飞镖的,你要是不帮我挡,我早扔了你,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阿凉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