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反骨,被眼前人这一句话激得瞬间暴涨一百倍。
她指着那疼的满头大汗,还强忍着的女人对这些人破口大骂,“你们是看不到她就要死了吗?”
那人转都没转头看一眼背后的女子,他梗着脖子辩解,“那是我们尼乌族女人的命运,为我们诞下继承人是他们无上的光荣,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哎,我操!
阿凉想也不想的给了说话人一个耳光,“放你妈的屁!”
那人也怒了,还没人敢打他耳光,且还是个女人,简直该死,他拔出腰间的弯刀直接抵在阿凉的脖子。
“你该死!”
阿凉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她不是圣母,可她是女人,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听到如此毁三观的言论,她真忍不住。
女人没有权力就算了,怎能当畜牲用,怎能当成繁衍的工具。
大庸已经算是标准的古代,标准的封建了,没想到它的角落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
就在那人的刀架在阿凉脖子上的那一刻,车厢里燕正雅手中的长剑一样抵在了对方的心口处。
他最近温文的时间太久了,让阿凉都快忘记他曾经也是文武双全的太子殿下。
燕正雅坐在车厢里,手中的长剑是从窗口伸出的。
尽管是坐着,他依然居高临下,“放下。”
几人都没想到,这车里还有人,更没想到对方敢一人拿剑对他们五六人。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他们身后的女人实在忍不了的呻吟出声。
“马南救我,马南我疼。”
刚才用乞求眼神看向的阿凉的年轻人,听到求救声彻底绷不住,他一把夺过旁边人手中的弯刀,跪在阿凉脚下。“求您救救她,救救聂丹。”
马南看阿凉站在原地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连连磕头。
“求您,求您”
用刀指着阿凉的年轻人,气得直瞪眼,可他不敢轻举妄动,手中的武器被弟弟夺了,但他心口的长剑依然没有移开的意思。
其他几人大概身份不高,他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不敢多话,只站在原地不动。
阿凉听着不远处孕妇痛苦的呻吟,还有脚下马南的磕头声和道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