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
罢了,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等人都走完了,阿凉才从后面出来,她偏头问燕正雅,“怎么样,紧张不?咱俩怎么都把声音这快给忘了,要不是许文彬会脑补,就出大事了。”
那是你忘了,我可没忘,燕正雅无语。
不过说到紧张这事吧,他感觉还行。
毕竟是当过太子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 紧张。
“你说收买异族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燕正雅问她,其实他很好奇,阿凉到底该如何解决西南的汉人和异族之间的关系。
就他们那个宅子,里面那些采药的,北北那小丫头每天都对人家呼来喝去,还有他们半路买的那个马夫,对那些人的态度也很微妙。
不是说打他们骂他们,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越感。
阿凉对他的担心完全不放在心上,如果她是土生土长的大庸人,没有上辈子记忆,说不定会为这事发愁。
但阿凉她是活过一辈子的,学过历史的,她那位伟大迷人的祖宗早就教过他们怎么做了。
必须是文化统一,货币统一,语言统一
当然,异族也是大庸子民,货币肯定是统一的,语言嘛,也就是口音,问题不大。她现在说这些有些夸大其词,吹牛逼了,但是大方向不变的。
她只要做到教育统一,尊重人家的习俗就够了。
在种花家土生生长的阿凉,见过的少数民族比这还多,照样相处融洽。
在民族大团结上,没人比种花家做的更好。
当然阿凉不一定要费尽心思做些什么。
她大手一挥,“很简单,教育,只要有人想识字,和汉人一起就行了,反正做活也是一样。”
燕正雅打击她,“你可别太自信,你的意思传达下去很容易,可下面的百姓可不一定会听哦。”
“哼!我的是办法。”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奖罚分明。
当然,教育这块,别的私塾她可以不管,但是官学必须按照自己的规矩来。
宁州必须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握在自己手里。
趁着现在上京还是一团乱的时候,她得好好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