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是真开始佩服余自省这个人了。
“不急,本官正好口渴,在这煮茶等刘大人酒醒。”
这一动作也打了王王巡检和文家那位公子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就连躲在衙门里听到下属报告的刘见也傻了眼。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本官亲自去接不成。”
手下喏喏地不敢说话,这种他们可没权利说话。
刘见也没指望他能给出什么好办法,只让手下从后门出去,去文府讨个主意。
等手下走了,刘见才心事重重的坐回椅子,他总觉得这事不对。
余自省一个定城知县,怎么会往平城这边走,他说定城不怎么太平,余自省的身体还不好。
哪有精力来平城管他们的事。
刘夫人端着造型精致的点心来到书房,看到他这副样子,忧心道。
“老爷,门口那人真不管了?”
这眼看就要午时了,总不能过了午时 还说刘见没有醒酒吧,那也太荒唐。
阿凉忍笑忍的很辛苦,这余自省也是绝了,居然能想出如此损的办法,不管对方说什么,他就是要跟刘见对峙。
且当着众人面。
文家家主文经武听到这个消息,大骂刘见蠢才,刚开始把人直接弄进去就行了,干嘛还要让王巡检跟他在门口理论。
现在好了,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怎么收场。
难道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弄进去?
那样后面余自省掉一根头发,他都可以说是平城县衙做的。
“这余自省不要太聪明。”阿凉悄声对燕正雅说。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他们的智慧比上京某些高官都强出不少。
就算是宁州曾经的假狄池,谁又能说他不是个人才呢。
在县衙着急的刘见,把破局的希望寄托到了文经武身上,指望他能给自己解围。
可文府回的消息却是让他自己解决,文经武的原话是,“县衙那么多官兵,对付不了一个体弱的书生和年老的仆人?”
他的话把刘见吓的一个趔趄,他扶着案桌颤抖着声音,不可置